程少为好大夫在线 https://wapyyk.39.net/doctor/694484.html#bass#techno#cl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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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年初Covid-19疫情爆发已经过去了两年多了。有的时候,甚至连我们自己回想起来,都会对这种时间的流逝失去实感。两年多的时间里,尽管我们与世界隔绝,但我们的俱乐部场景仍然在不断地找寻和塑造着一种能够让人走出阴霾重拾快乐的氛围。不过,一切的努力似乎在新一轮变异传染的爆发和其带来的次生灾害中又回到了原点。
我们所面临的心理健康危机比起生理上的流行疾病有过之而无不及。迷茫焦虑、沮丧无助、失望愤怒从现实生活与信息网络对心灵发起两面夹击。尽管每个人都知道自己需要情绪的释放和纯粹的快乐,但这味解药却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找到。
在以往,我们还能够通过音乐、文化、艺术与现场演出来获得这种体验。但在不惜一切代价执行或顺从“动态清零”*策的情况下,这些所谓的“非必要性”行业被迫在我们最需要的时刻缺席,甚至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对于包括俱乐部在内的场所经营者来讲,这种在营业和停业间不停摆动的状态,可能只是一种工作方式在压力之下的无奈切换;而对于舞客和ClubKids来说,俱乐部紧锁的大门不仅仅意味着生活方式被迫改变,更意味着一种对于身心需求的“戒断”。
5月的第一周起,OIL将开启名为“戒断反应WITHDRAWALS”的全新企划,每一期会邀请中国一个城市的一家地下跳舞俱乐部主理人,和我们聊一聊当地场景的困难和状况以及为此作出的改变和努力,并在俱乐部之夜为我们带来现场整晚的音乐,告诉人们,我们可以“被戒断”很多事情,但不应该“戒断”我们的音乐。
“戒断反应WITHDRAWALS”第二弹,是来自西安的JAR俱乐部。主理人RVE将会携Darphy及两位台柱,从遥远的古城西安应邀南下,赴这场颠沛流离后的场景交换迟来之约,用燥热的西北风和独具风味的罐藏音乐给深圳来个“拔罐祛湿”。OIL与JAR这两位饱尝疫情之苦的南北两地“难兄难弟”在这个周末只想与你一起,将一切阴霾抛诸脑后,尽情释放火一般的自由与欢乐!
JAR始于19年夏日,在溢满清甜冰峰味的古城里,一个罐头般的小小空间。几个锐气四射的青年以分享音乐的初衷,搭建起了一个属于古城青年文化的生活社区;一个安稳包容的视觉、听觉的栖息地。
在JAR,边界被打破模糊,视觉和听觉被解构,又在数字化里重构。鼓励大家使用各种符号形式的自由表达,在音乐里感受感官肌肤的冲击,释放躯体灵*的对抗,形成有粘性、有温度的连接。寻觅欢愉,获得释放。
音乐是JAR永不妥协的前提。除了一直传播解构和低音音乐的本地老牌theBoringRoom无聊屋,专注于Techno、House等四四拍音乐的PowerStation发电厂之外;JAR也有像“ANTISUN”这样的硬派派对,分毫不让地坚持着HardDance的传播。
在JAR的认知中,一个优秀的俱乐部不仅是展示新鲜音乐的场所,也是通向团结和包容的门径。无论是在这里被观众们喝掉的近万个“煞”、还是随着时间推移一次次刷新的开灯人数,舞池都如同动脉一般,生机勃勃,富有动力。JAR从不排斥干杯、也不排斥拥抱,只要是善意的和友好的,都能在这里得到同样的反馈信号。每当有人坐在门口长出一口气,那么就是又一个白日奔波的人感到了心满意足。秉承着“JoyAndRelease”的信念,如今JAR正在努力成为西安最为前卫,同时也是最为多元和开放的电子音乐俱乐部之一。
夜幕降临,黑红交错的光影投射,鼓点渐近强烈,“罐”怪陆离。撩起厚重的黑帘进入潘多拉魔盒的派对幻梦。历经破坏和翻新,JAR也酝酿着全新的能量和新生的根茎。我们期待横冲直撞、满腔热忱的灵*在这里碰撞,闪烁,留痕,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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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俱乐部都有一个简单又不失趣味的名字,JAR显然就是其中之一。可能有很多深圳的听众们对你们还不熟悉,你们愿意向大家介绍一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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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R,罐子,来自西安的舞厅。这家俱乐部和名字都来源与最初的选址——一处位于街边公园中仅有60平四四方方的空间,就像罐子一样立于其中,这个小空间让我们即刻拾起了长久以来想开俱乐部的想法并立刻行动了起来,心想是时候将本地DJ们罐藏多年的好音乐分享给听众及舞客了。JAR拆解开来,JoyAndRelease始终是这家店想传达的核心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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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们距离西安十分遥远,但是关于JAR仍然有两件事让我们有所耳闻甚至是印象深刻:一件是JAR经历过的那次搬家,第二件就是那一轮比较严重的疫情(就在我们OILSoundsystem去到JAR演出之后)
这两场颠簸对俱乐部经营和团队工作产生了怎样的影响?而整个场景(DJ/听众/本地主办方)在这个过程中是否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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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件事对于我们来说也是极为重要的节点。老店关门后的第一时间我们就开始积极地寻找新的空间,但选址这种事从来不会一蹴而就,磕磕绊绊,反反复复,这花掉了我们半年的时间,在此期间,城市中俱乐部的空白让以JAR的音乐为养料的大批舞客和DJ们纷纷离开了西安,让人难免唏嘘。
重新开业后,相较于熟面孔更多的老店,新店每个周末大部分客人我已经无法辨认,也许是新空间更适合消遣,也许是好奇了迁址的故事想一探究竟新店,总之新的舞客越来越多了。疫情导致的频繁闭店让客人们变得更加珍惜每一场活动,通俗的讲就是活动人数更多了,在那次封城后大家都明白了“且跳且珍惜”的道理。前面讲到很多DJ离开了西安,主办方也一定程度减少了,但另一方面讲,主办精简后大家对现有活动和DJ的印象则更为深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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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次的停业大概持续了多久,最长的一次呢?当你们得到通知可以重新开始营业之后,通常你们第一时间去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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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挺逗的,总会挑选重要的节假日关顾我们,最近平均每一个半月会停业一到两周的时间,除了迁址最长有两个月。通知可以营业后通常是先极度兴奋一小时然后准备会议,和伙伴们立刻商讨接下来的调整和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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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俱乐部被迫关停的日子里,JAR的大家都在做些什么呢?在这个过程中有没有诞生出一些新的认识和灵感?在这个过程中,你们又是怎样同你们的社群及听众保持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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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R的几位主理人们都是要处理不同领域的工作,关停的时候各自就专注于其它的事务上。我所有的灵感绝大多数都来源于疫情停摆期间,放松的时候更能有创造力。在这期间我们会发布一些在JAR演过的DJ们区别于现场的Mix,以及想着怎么回应